程奕鸣只觉呼吸一窒,他本想捉弄她,到头来被折磨的其实是他自己。 两人的脸仅几厘米的距离,呼吸瞬间缠绕在一起。
距离那个噩梦已经过去了三个月,但在这三个月里,严妍几乎每晚都会在梦境里看到比现实更可怕的东西。 她看着于思睿扶着程奕鸣上楼,相互依偎的身影……
“……程奕鸣真的放下于思睿了吗?”她喃声问。 于思睿像是上了发条的钟,到点忽地坐起来。
女人,有时候还真得逞点强。 他却真的,近到不能再近才停下,鼻尖几乎都要跟她粘在一起。
她独自往行人更少的街角走去,拐弯后是一条胡同,店铺里透出的光将胡同的小道照得深深浅浅,既安静又温暖。 她坐起来,看到自己的身上紧紧裹了一件西服外套,程奕鸣的西服外套……所以,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吗?